无情鸽文机器。

“焚琴煮鹤,暴殄天物。”
***
☞残疾画手喜欢涩晴文学和蛇簧。国家一级放鸽子马戏团团长。
☞tx3520398431你陆爷(何)。

疼痛。

兄弟无差有一点脏话,起夜撒尿肚疼睡不着产物。就是来恶心人的(滚

*旧文新改。

 

Tadashi被疼痛搅醒。他的意识仍然模模糊糊地在梦乡里挣扎,挣扎着不肯出来。

 

他当然也没有睁眼,尽可能不发出声音地翻身换成右侧卧的姿势试图继续睡去。然而那种疼痛简直能让他呻吟出声,它们在右侧腹徘徊翻涌,针一样扎着他,几乎又叫他燃烧起来。那是小肠——还是肝脏?八成是后者。tadashi不打算再闭着眼睛,那让他对疼痛更加敏感,所以他睁开。他的眼睛也很疼。


是因为疲劳引起的吗?该死的。他抹了把脸,这下才算是醒了,有些恼怒又无可奈何地劝慰安抚着他的肚子,可它还是执拗地不听任何话。老天,这怎么好让它停止叫嚣?


Tadashi揉揉太阳穴(不如不揉!现在它也开始疼痛了),用胳膊肘强撑着起身,他在床发出轻微的响声时停了下来。他感觉自己的灵魂已经挺直脊背而躯壳还停留在床上,所以他扭转僵硬的脖子回头看了一看。很好,他想,灵与肉——它们并未分离。这很好,棒极了。


现在他的胃也开始彰显存在感。操。只要呼吸、只是呼吸,它们就像被拧的毛巾一样扭曲成螺旋状,大片大片的绞痛随之而来。操。


Tadashi现在可再也没力气睁眼了,所以他再次把它闭上。眼睑像是要变成粘稠的胶状物质熔化在眼球上似的,止不住的高热和发烫简直像是来要命的。保持清醒变得艰难了。


他恍惚之间感到颧骨与肩膀、胯骨与膝盖甚至脚踝与脚趾传来凶猛的疼痛,但仿佛并没有叫出来。一声夹杂着苦楚的破碎喘息倏忽在他耳畔炸裂,Tadashi半晌才意识到那是他自己。原来还是叫出声了,他想。接着其他一些不成形且于此刻毫无关联的句子不断地在他脑海里推搡着飘荡。


“Tadashi?”朦胧之间有人说,“你还——你很不好…瞧瞧你的脸,老天…你发烧了。”


“SHHHHHH——!”Tadashi用皱眉来表达不满,急急地发出高昂的嘘声。“不要吵醒Hiro,他老长时间没睡个好觉啦……”


“我就是Hiro。”那声音凑近了,一股力量试图把Tadashi从地上扳起来,这使Tadashi不由自主地想起用木勺盛米饭、用勺子撬开可乐的易拉罐环。

 

他还算顺从地坐了起来:“那你应该赶快上床睡觉。”

“现在已经晚上十一点啦,老哥。你太累了,如果想睡就再睡一会儿吧。”
“如果现在晚上十一点,那我就应该继续工作了。”
“好吧,好吧,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晚安。”


听到这个,Tadashi不自觉微笑了——“晚安”听上去总是很棒。所以他摇摇晃晃地眯缝起眼判定声源方位,一把捞过对方并在“他也不知道哪个位置所以随便了”的位置印下一个吻:“晚安。”


然后他一头倒下,任由自己的脑袋磕向地板。疼痛没有再向他发起攻击,但是这似乎并不是好兆头。倒在地上的这个人听见喊叫、听见地板咚咚作响,但是他仍然渐渐地滑入梦乡。

 

晚安。他无声地咕哝。

 

 

-

后来Hiro绘声绘色地描绘其傻样,吊着水的Tadashi完全不记得,羞恼地递给笑倒在地的弟弟一只可以把他拉起来但是绝对会让人感到疼痛的援手。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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